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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一九八三年二月二十三日。双鱼座男子。
二月二十三日出生的人是个实际的生活家,他们会面对现实,并将心力放在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上。然而不幸的是,他们性格上却有悲观的一面,到了中老年比较容易有歇底里的倾向,这是这天出生的人朋友不容否认的黑暗面。为防忧郁终老,他们必须力求精神各方面的平衡,以免老年因过分沮丧而走上自 杀一途。
二月二十三日出生的人即使在有困难的情况下,也会热心地提供点子帮助人,并且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的那种热心人士。将困难的问题往积极光明面思考是他们的专长。
出生于二月二十三日的人往往会把自己弄得很累,应该学着让自己放轻松才对。而安宁不受打扰的睡眠,对他们而言是非常重要。
『关于他』
关于他的过去,他绝口不提。惊心动魄的时光早已在他生命里轻描淡写,年华似水,只剩下匆匆一瞥。 关于他的现在,他无意铭记。淡淡忧伤的文字是他永远不想醒来的梦魇,追赶着一场无边无际的旅程。 关于他的未来,生死不相许。看熊熊的地狱之火赫赫炎炎地在眉眼燃烧,拈花微笑我们也能立地成佛。
给自己编织了一个梦,然后无止尽的在现实与虚幻的梦魇里徘徊。 一支笔,一段旅程。仅此纪念一段遥遥无期的成长历程,和一段彼此伤害过的青春。
我知道成长是梦,梦中就会醒。你看花开花落几番晴。 我知道流年如刺,戳破我的梦。可是花开花落昔年同。
已经不想再让自己去负荷一丝的隐痛,宁愿看着它在还未开始前就被断裂成支离破碎。 不再去敷衍自己,哪怕残忍的事实会让自己所有的期想挥发掉,不留半点痕迹。 让一切在自己眼前变得通透明澈,烟尘不染。 把所有事实放置在阳光下炙烤到灼热甚至是麻木不仁到失去知觉。
这种激烈极端的方法恰恰是我现在最常用的,好比我会把自己的心安放在一个角落,永远不去触碰,只是远远的观望。这种声嘶力竭的自我保护方式,或许会让我不会再痛,却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。 我也逐渐接受了这两种极端的生活方式。 正如同我们从前也这般极端的爱过,恨过。
『谢谢你。赠我满心空欢喜』
夜里失眠,或者说是整夜无眠。 白天与夜晚模糊了界限。 看着镜中的自己,颓废的一脸哀愁,瞳孔里没有一丝血色。 我告诉自己不许如此这般的颓丧,我想结束了这一场无休止的,终极的战争。 我再也不想为你写下一字一句,我决定回赠你一个华丽的转身,不再做那个卑微的说再见的人。 我决定不再任由命运和上天对我的摆布。
让那些轻柔的抚摸在泪眼渗入苍白的唇齿前慢慢绽放,我要爬上那片凤凰山顶寻找一片属于我的蔚蓝,去完成一次盛大的诀别。 泪丝终于被浸染成血的颜色,唇边是盛开的一抹艳丽的殷红。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。 苍白是,你也一样。
经过了这么多,我开始渐渐的试着遗忘那个在彼岸为我放烟花的人,那在夜幕掩护下的烟花背负着生命中的裂缝,以及匆匆而过的人物对白,全都消逝在我 日益远去的彼岸。 是不是曲终了,人就该散。
我们说,欣赏一朵花的美丽,并不在于欣赏花开后的美丽,而在于她花开一瞬间的绽放。 花心在她绽放之后开始萎谢,开始破碎,于是我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写字,做梦,行走,沉默,以及微笑。
『来世,愿你赐我不离不弃』
有人问我,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。 我��是沉默不语,我是怎样的男子,或者说我还只是个孩子。
身边有一位好友,她时常在我耳边用“神经质”这个词汇来形容自己。 就好像我总喜欢叫自己叫做孩子,如果我能做一辈子的孩子,永远酣睡在父母的枕边,那该多好。没有纷争不为世俗所扰。
也是到后来在一次又一次的磨炼中,我才逐渐发现原来世上有些东西,孩子,是承受不起的。比如背叛,比如谎言。比如爱情。比如我爱你。
即使有,我也只会将他们深深的掩埋在心底,然后给它附上一层厚厚的尘土。我这个年龄,并没有历经太过刻骨铭心的东西,有的,恐怕也只是一点点拼凑起来挥之不去的记忆。 等到未来的某一天,它们终将归置洪荒,或是带去坟墓。
那些独自承受着的东西会永远缠绕着我,围绕在我的心头,始终不肯离去。抑或是不会离去。
我只想做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,做一个在行走的路途上淡定隐忍的孩子。 以至于有些时候,甚至想离开这些生涩的文字,做一个与文字相距十万八千里的人。 只是我们的未来会被怎么样描摹,我们全然不知,也无从知晓。 这些都是宿命留给我们的,我们只能接受,不能躲藏。
也许有人会说,情到深处人孤独。 也许有人会说,所谓凄凉,无非是一翻痴痴缠缠后回首的满目狼藉。 也许有人会说,等到这场没有目的的追随尘埃落定,结局无非离开,无非自己给自己坚持的耻辱。 也许有人会说,这蔓延的荒芜,不过是别人为你铸造了一个想象的余地,你自己看自己在台上孤单的圆舞。
『花开花落,只要你爱我』
你不言,我不语。 音乐声停,歌声尽。 被扼住的咽喉发竟发不出声音,魂牵梦萦的曲调也已不再。 任往事随波逐���,凭岁月清洗,风轻云淡。你可以摘走我面的那朵花,却休想偷去那片芳华。
太过于的想念,往往会让自己忍不住失望。 地点转移,时光走远,候鸟迁徙,欢歌笑语仅凭自己的无言。 以为一切终于能够在默默地渗透后之后,花开叶落,片片无声。 殊不知墙后那道斑驳的背影瞬间如抖落的烟尘霭霭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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