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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回复:目睹殡仪馆怪事(持续更新中) [打印] [收藏]
我是M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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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:目睹殡仪馆怪事(持续更新中)
“来来来,等会慢慢说,你先跟我去认下尸,看看是不是你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两个学生。”刘俊领着大嘴,来到殡仪馆灵堂右侧的小道上,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正摆放在那里。大嘴跟在刘俊后面慢慢靠近,蹦跳过快的心脏嘭嘭嘭地敲击着他的胸口,大嘴感到有些窒息。当刘俊把白布掀开,那两个学生狰狞的面容暴露在大嘴眼前时,大嘴忍不住大叫了一声,这音量之大,吓得半蹲的刘俊差点栽倒在尸体上。
  据刘俊回忆,当时大嘴的脸色惨白,几颗冷汗刷地一下就滑了出来。后来法医验尸的结果出来后,刘俊说:“当时我还觉得大嘴反应过度,但现在看来,这种反应是正常的,换做我,恐怕叫得比他还响。”
  大嘴一脸惊恐地说:“没错,就是他们!我昨晚看到的,就是他们两个,怎么回事?好好的怎么就死了?怎么死的?”
  刘俊拍拍大嘴的后背,示意他平静,说:“身上没有任何伤痕,看起来死前受过什么巨大惊吓,法医等会过来。”
  二十四小时后,我们知道了验尸结果:这两个学生的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八点至八点半之间,死亡原因是惊恐过度。
  大嘴在得知这个结果时,目瞪口呆了大概十几分钟,要知道,他昨天晚上是九点多才从饭店出发来殡仪馆拿手机的,按这个时间算,那两个学生在大嘴见到他们之前已经死了,那大嘴看见的,应该是……
  这件事在我们镇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一时间大嘴见鬼的事件众说纷纭,版本也是层出不穷。虽然大嘴不是头回遇见邪乎事,但这回发生的事情,却结结实实把他给吓住了,为此大嘴还一度产生了辞职不干的想法,最后在我、猴子和王师傅等人的劝阻下,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毕竟在我们小镇上,一份稳定收入又好的工作实在难求。
  不过自那次起,大嘴再也不肯晚上一个人去殡仪馆了,用他的话说就是:“他妈的,把我杀了都行,就是不能再让我晚上一个人去那鬼地方了。”
  几天后在闲聊时我们又谈到这件事,王师傅说,那两个学生应该是傍晚去的殡仪馆,两个学生处朋友(谈恋爱),在大院里怕被人看到(其实当时人已经全部**,殡仪馆周边白天都看不到几个人,何况快要入夜?),于是就跑到灵堂右侧的小道上,那里是够隐蔽的,可他们不知道,在距他们左侧两米开外的一幢仓库模样的房子,就是现在还放着两具无名死尸的存尸房。
  “我在那里都遇过件邪乎事。”王师傅说,一年前的某个下午,他帮忙抬了一具死尸放冰柜冷藏,死者家属塞给他一包烟,当时忙,又恰巧身上没口袋,就把烟顺手放进停尸房外的一个废弃办公桌的抽屉里,等忙完,就忘了这事,第二天想起来,过去拿烟,那包烟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,他拆开拿出一支叼在嘴上,点火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:那支烟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,可就是怎么点也点不燃,用火机烧了半天了,连烟头子的颜色都没有变,再换几支,均是如此,王师傅知道有诡异,就把烟给丢了。
  说到这,王师傅惋惜无比:“可惜哦,软包中华哟。”
  猴子猜测说:“是不是烟受潮了。”才说完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,再怎么受潮的烟也不至于怎么烧都没反应吧。
  王师傅说,在殡仪馆这地方出现这些事情也不稀奇,就是可惜那两个初中生了,小小年纪就,哎……至于那两个学生那晚究竟看到了什么,有过怎么样的KB经历,除了他们自己,没有人再会知道了。
俗话说,夜路走多会见鬼,在猴子中招大嘴遇邪之后,我也没能独善其身,终于在某天,招惹上了一件怪事,并且,相当麻烦。
  三月某日周末,我和猴子正在街头闲荡,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汽车喇叭,回头一看,大嘴正坐在车上咧嘴傻笑。
  “喂,去哪歇啊?”
  猴子懒洋洋地回答:“无聊呢,瞎逛。”
  “走,上车!”大嘴招呼我们两个。
  我问他:“有业务出啊?”自上回那两个学生离奇死亡后,殡仪馆已经蛮久都没有业务了。
  大嘴说:“没,最近生意不好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见我们俩原地不动,大嘴又说:“上车啊,先和我去趟单位,回头找个地方HAPPY一下。”
  我和猴子一前一后地上了车,我坐副驾位,他坐后边,车在行驶时,我身边的车窗不断传来卡拉卡拉的响声,白天听着没什么,如果晚上出业务,这声音难免会让人感觉不适。
  我敲敲窗子,说:“大嘴,这车窗怎么老响?”
  大嘴瞥了一眼,漫不经心地说:“不知道,估计松了吧,回头去搞一下。”
  猴子横躺在后边,边扣脚边说:“赶快搞好,晚上听起来吓人。”
  “操,你快把鞋穿起来,真他妈臭。”大嘴骂道,很快又补上一句:“死人都被你臭醒。”
  大嘴话音刚落,铁皮后的放尸位突然传来啪的一声,把我吓了一跳,猴子挨得近,被吓得半坐起来,我扭头看了下大嘴,这小子像是聋了,居然一脸若无其事。
  猴子问:“后面有人啊?”
  大嘴说:“没人,要有只有死人。”
  “我草,有业务啊?”
  大嘴嘿嘿地笑,卖关子说: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  到了殡仪馆,大嘴跑到车后打开后盖,从里头拿出一支全新的可伸缩的海绵拖把来。原来刚才的动静,是拖把倒下发出的。
  猴子骂:“操,是拖把啊,这前面不是可以放下么,放后面做什么?”
  大嘴拎着拖把丢进办公室,说:“所长用的,他妈的,放后面给这王八蛋沾沾晦气,害老子上回撞鬼。”
  猴子冲他竖起大拇指:“你够狠!”大嘴笑而不语。
  大嘴从抽屉里拿出账本,对我们说:“你们先坐坐,我记个帐。”(随着大嘴业务能力的提升,职务也不断增加,会计就是他在前不久新担任的职务之一。)
  等大嘴记账,猴子翘着二郎腿看报纸,我觉得有尿意,跑去撒尿。殡仪馆的厕所修在走廊最靠外的位置,做得光明透亮,一点也不阴森。撒完尿出来,我在院子里来回溜达。这天温度很高,大约有二十几度,阳光让人感觉有点点炽热,我溜达了一会,被晒得头晕眼花,开始犯困,打了几个哈欠后准备返回办公室,在扭头的瞬间,我看到后山上好像有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坟地之间,这让我有点奇怪:这离清明还有好几天呢,怎么就来上坟了,这上坟就上坟吧,穿件红衣服来做啥?我好奇,忍不住又看了一眼,却发现那地方原来空空如也,连个鬼影都没。我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再看,还是没人,只有一座座大同小异的墓碑立在山间。我想我是被太阳晒晕乎了,看花了眼,用手搓了几把脸,转身向办公室走去。
  晚上吃完饭,大嘴提议去打桌球,我觉得浑身乏力,困得要命,就让他俩去,我先回去睡觉。回到住处,也没劲再洗漱,脱掉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  朦胧间,我听见大嘴和猴子在楼下叫我,我说做什么,大嘴说快出来,今天咱们开车出去玩,我打了个哈欠,说好就来,你们等等我,穿好衣服就下了楼。出来看见外面已是一片阳光明媚,大嘴兴冲冲地说:“这几天没事,咱们开车出去玩,想去哪去哪!”
  猴子在一旁兴奋不已,说:“早就盼着这一天了,以前出去都他妈跑业务,这回兄弟们自己做主,搞个长途自驾游。”
  我听了也很高兴,激动地给了猴子一拳,说:“兄弟们早就盼着这一天啦!”
  话说着,我们三个兴高采烈地跳上了车,还是老样子:大嘴开车,我坐副驾位,猴子坐后排。
  大嘴把车开得飞快,我们三个也没决定去哪,就顺着国道一直往前,越远越好。在车上,我发现旁边的车窗已经不在作响,我说:“嘿,大嘴,这车窗就修好了,动作快啊。”
  大嘴还没说话,猴子在后面抢着说: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修的。”
  我说:“谁啊?”
  猴子一拍胸脯:“我啊!”
  我笑:“操,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多面手。”
  越行越远,窗外的景色渐渐陌生,马路两旁的树木突然丰密起来,浓密的树叶把阳光挡住,使前方的路看起来昏暗难辨。大嘴把小灯打开,放慢车速,继续前行。等车开出这段路,视野才逐渐清晰,我发现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居然已是乌云密布,云层厚重如重峦叠嶂,让人感觉莫名压抑,仿佛天空就在头顶,触手可及。
  应该是说累了,车里已没有人再说话,大嘴专心致志地开着车,猴子在后面似乎已经睡着,几十座野坟若隐若现在荒野之间,四周灰蒙蒙的一片,如薄雾初起。这时我突然隐约听到一阵鞭炮声,看见前方路旁出现了几幢房屋,等车行近,我发现这些房屋全都门户紧闭,在其大门上,一个个硕大的“奠”字让人脊背发寒,更诡异的是这些“奠”字都是由深蓝色的墨水写成,因为蘸墨过多,暗蓝的墨水沿着笔画流淌下来,弯弯曲曲,触目惊心。
  “这是什么鬼地方啊?”我轻轻发出一声惊叹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,我扭头去看大嘴和猴子,却发现他们两人已不知所踪,而车,在我毫不知觉的情况下,居然已悄悄地停在路边。
  “大嘴?猴子?”我叫了几声,没人答应。我打开车门,走下车,天空越来越阴暗,阴沉沉的像要下雪。马路上空无一人,那几间诡异的房子就在眼前,我慢慢地走过去,一片冰凉的东西突然掉进了我的脖子里,我吃了一惊,抬头看天,密集而大片的雪花正纷纷扬扬从天而坠。
 我走到一所房子跟前,抬手又止,犹豫了会,还是轻轻地敲了几下。咚,咚,咚,不知木门是什么木料制成,发出的声响空洞沉闷,听着瘆人。我站了会,不见有人答应和开门,不敢再敲,转身正要离开,身后传来咯吱一声,扭头去看,门竟然无来由地自己打开了,从门外看去,屋里漆黑一片,阴森森的看不到尽头,显得诡异非常。
 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,我居然不由自主地跨进门去,摸黑走了一段,隐约看见前面有个房间,房间门虚掩着,从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。我走过去,推开门,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出现在我眼前:房间不大,家具不多,收拾得一尘不染,里面摆放的家具成色虽新,却造型古旧,不知是仿哪朝哪代打制而成,从布置上看,像个古代女子的闺房。屋内像点了香炉,烟雾袅袅,一阵阵幽香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  “请问有人吗?”
  不见有人答应,我试探着跨进门去,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:“你回来了?”
  我转过身,一个身穿古代服饰的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,房间的烟雾越来越浓,缭绕朦胧,我看不清她的长相,只知道她很年轻,更觉得我与她似曾相识。
  “你回来了,我等你等了好久。”女子的声音轻柔哀婉,非常好听。她拉起我的手,手掌细腻光滑,只是似乎毫无温度,冰凉异常。
  突然间我觉得困乏无比,眼皮像粘住了一样无法打开,耳边依稀传来她的声音:“你累了,我们去睡吧。”我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,懵懵懂懂地被她拉到床边。朦胧间感觉她替我脱掉了衣服,动作温柔,被褥里很暖和,她抱住我,我隐约感觉不好,想推开她,她又轻轻吻我,嘴唇冰凉而柔软,我忍不住也去抱她吻她,觉得身子又沉又重,像是要陷进床里,再之后,就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。
  “卖——豆腐脑欸——”楼下小贩的叫卖声把我吵醒,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,原来是个梦,只是这梦太过清晰和真实,梦中的红衣女子也实在可人,以至于我靠在床头回味了半天,在准备起床时才发现自己昨夜居然梦遗了。靠,搞了半天,原来还是场春梦。我起床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上班去了。白天上班时我一直在回味昨晚的梦境,那地方虽然诡异,但感觉却实在妙不可言。
  晚饭后猴子拉我去打牌,期间我一直心不在焉,脑子里全是那红衣女子的曼妙身影,打了几盘觉得索然无味,就先回住处去了。
  回到房间,我躺在床上看书,看不进,于是丢开书,瞪着眼睛发呆,朦胧中,似乎又回到那个烟雾袅绕的房间。“你回来了?”那红衣女子温柔依旧。
  在后来几天里,我会一直在梦中进到那个神秘的房间,见到那位神秘的女子。“你回来了?”,成为我这段时间最魂牵梦萦,最渴望听到的一句话。我知道有些古怪,可我迷恋梦中的一切,我沉沦了,不可自拔。
  那天我在单位发呆,大嘴走到背后了也不知道,直到他一掌把我拍过神来。
  “什么事啊?”我无精打采地问。
  大嘴叼着香烟,吞云吐雾,“我说,这几天你怎么了,都不出去和兄弟们活动了,今天晚上有饭局,走,先去我那,晚上一起搞去!”
  自从我梦见那红衣女子后,我就失去了和大嘴他们活动的兴致,每天下班吃完晚饭,就跑回房间睡觉,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红衣女子相会。
  我依旧懒洋洋的:“不去,你叫猴子去吧。”
  “哎,我说你到底怎么了?失恋啦?据我所知,你和俺们一样是独立团啊,恩,不对,我看你脸色不好,两眼无神,是不是生病了,去医院看看啊?”
  “没病,就是累,犯困,晚上睡不好。”
  “操,你小子是不是天天晚上做春梦啊?”大嘴胡乱的玩笑话,居然一语中的。
  “没有,瞎说什么。”我矢口否认,我本是个有事就说的人,可对于这个怪梦,我从没对大嘴他们提起,不是因为害臊,不知为什么,我就是不想和任何人说。
  “不对不对,我看你不对劲,会不会中邪了?走,跟我去单位,让王师傅看看。”大嘴说着,一把拽起我就往外走,我拗他不过,就跟他上了车。
  在车上,副驾位旁的车窗又在卡啦作响,我张嘴就说:“哎,这车窗不是被猴子修好了吗,怎么又坏了?”
  大嘴像没听清,转头看了我一眼,说: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  我突然反应过来,说:“没什么。”
  大嘴说:“你说猴子修好了车窗?什么意思啊?”
  “没什么。”
  “嘿,我说你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,肯定中邪了。”大嘴一边开车一边说,我懒得理他,闭目养神。
  到了殡仪馆,我先下了车,抬眼就看见那魂牵梦萦的红衣女子出现在后山腰上,她看见我,向我挥手,我不自觉地举起手,也向她挥了挥。
  “喂,你和谁招手?”大嘴停好车走过来,看到我的举动,感到莫名其妙。
  我随口说:“你没看到后山上站着个女人吗?”话才出口,我就后悔自己说漏了嘴。
  “哪有人?没有啊。”大嘴眯着眼睛了瞧半天。
  “是我看花眼了,走吧。”我搪塞着,赶紧拉开大嘴,大嘴看看我,眼神疑惑,他张嘴想说点什么,却欲言又止,扭头向办公室走去。等我再往后山看去,那神秘的女子已消失不见,我若有所失,跟大嘴走进办公室,王师傅和猴子正坐在椅子上聊天。
  猴子一见我就大叫:“哈,终于把你请出洞了啊,你小子最近搞春眠是吧!”我摆摆手,没有说话。
  王师傅看见我,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,一把拉过我,像见鬼似的,在我脸上左右打量。
  我说:“王师傅,搞什么啊,不认识我了?”
  猴子在一边笑:“哈哈,王师傅好久不见你,想你了哇!”
  王师傅却没笑,而是一脸严肃地问我:“非凡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古怪了?”
  我说没,就是最近状态不好,老犯困。王师傅说不对,肯定有古怪,你脸色这么差,印堂暗得要命,肯定有事,你快讲讲出了什么事。
  我有点不耐烦,说:“哎,我真没事,可能这几天感冒了吧。”
  这时大嘴在旁边开口了:“感冒个屁,我看他就是中邪了,说起话来颠三倒四,哦,对了,刚才还说在后山上看到个女的,我看了半天,鬼影都没,我估计,他十有八九是被女鬼迷住了!”他妈的,大嘴可以比肩黄师傅了。
  我拼命摇头,表示大嘴在胡说八道。
  王师傅说:“我看你肯定是遇到古怪了。”
  猴子凑过来看了我一会,胸有成竹地说:“恩,两眼无神,印堂发黑,毫无疑问,肯定中邪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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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M,你长得很像我下一任G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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