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山上、雪花纷飞。
“师傅，道是什么？青衣男子说道
“无尘，道就在你的心中。”老道看着青年说出，渐渐陷入了沉思。
那是一个大雪天，一少年拉着一小姑娘在道观前跪了3天3夜，终于感动了老君殿上的太上老君。老君下来时，那少年赤裸着上身嘶哑的喊道“求老道收我们为徒。”那小姑娘盖着一件灰衣在少年怀里沉沉睡去。太上老君赶紧拿出丹药喂他们服下。
纯阳宫。
“李长门，你真不收那孩子为徒？”
“老君那孩子执念太重不适合做我派中人。”
老君殿，一间客房中。
那少年渐渐苏醒，“若兰呢？若兰去哪了？”
“那小姑娘在我见你们时就已经睡去了。我把她的尸体放在了后山的院里，你去看看吧。”太上老君沉吟道。
5年后。
“师傅、师傅我终于练成了。”一个邋遢的青年喊道。
“你去救若兰时，会触动她的心魔，我这里有道符咒可助你。”说着拿出一道符咒，那少年拿过符咒渐渐行去。
太上老君转过头就听道，“师傅，我救若兰是错？杀若兰心魔是对？若兰没死她却不认识我。这便是道？”无尘喊道。
“你若认为那是道，那便是道。若不是，那便不是了。”说着太上老君以转身离去。
无尘伸出手，想抓住什么，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。雪花落在了他手上，融化在手中渐渐流失，又有雪花落下。
3天后，无尘踏空离去。
一青年男子陪着一个女孩站在无尘离去的地方，久久驻足。一滴落泪融化了雪，也融化那过往。
无便是道，道便是无。